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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起来都不错。

    一个清净，一个光鲜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人都贪婪。

    纵然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，也常会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反倒是慕野：“父母虽然不能在一起，但从感情而言，也勉强算是一个完整的家。父亲虽然在慕家没什么话语权，可对老慕始终是尽全力的维护，最要紧的是，母亲端惠有修养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他还没说完，一直没说话的慕野却忽然开口：“真这么羡慕，我可以跟你换。”

    霍荆川稍有些迟疑，但很快，懒怠的轻笑一声，心不在焉道：“算了，我没你那么大的本事！”

    抬手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，语气虽然逐渐平和，可话里话外却格外的意味深重：“也没你那么大的胆子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侧目看向斜靠在沙发上的慕野，漫淡的嗤笑一声，随即立刻转移话题：“既然你跟宋时欢的事情已经定了，那么有件事，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。”

    慕野这才抬眸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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