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别动!-《娇软恶雌要洗白,兽夫跪着求我宠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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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要她将手握住他的脖子,反派或许就会被彻底扼杀在还未发展壮大时。
    心口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,她感觉自己的手抬起时都在颤抖。
    发凉的指尖触碰到男人脖颈时。
    虞念惊觉,无论是谁,脖子都是纤细脆弱的。
    生命是脆弱的。
    虞念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出剥夺他人生存的事情,如果她真的侥幸杀了夜洛,那她和夜洛又有什么区别?
    身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虞念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沁满了冷汗,她颤抖着手想要收回。
    然而,天旋地转间。
    男人一把抓住那双想要作恶的手,紧紧扣住,又凭借爆发的力量,将虞念压在身下。
    “想杀了我?”
    夜洛眯着眸,兽瞳里满是冰冷和阴狠。
    虞念被压在地上,双手背扣在身后,腿被男人压制住,只有头勉强能活动。
    她为自己辩解:“没有,没有想杀了你,我只是想看看你、你还是不是活着!”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?”男人奚笑一声,扣着的手却朝上用力,几乎将虞念纤瘦的胳膊掰成一张拉满的弓,剧烈的疼痛顿时让虞念遏制不住的落下泪。
    她一边哽咽一边拼命解释,“我要是想让你死,直接不管你不就行了,再说了寒沉还在屋外,我要是要杀了你,何必自己跑过来,直接叫寒沉把你拖下去不就行了?”
    “好疼,你能不能松开手,我的手快断了!”
    虞念几乎快泣不成声,泪水将她的视线全都掩盖。
    男人迟疑地看着地上身娇体弱,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,尽管心底还有怀疑,但还是将她的手松开。
    躺在地上,泪水几乎将脸颊全部洇湿,松开的手臂即便撑在地面上也使不上力。
    虞念像是在干涸地里脱水许久的鱼,颠来颠去,怎么也起不来身。
    “你就不能帮帮我?”
    女人委屈至极的话在夜洛耳边响起,像是蝶翼振翅间轻微的风扇过他的耳边,怪异的痒。
    “自己起来。”
    夜洛半跪在地上,额角青筋暴起,毒发的痛苦折磨他的全身,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咬血肉。
    话语冰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厚厚积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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