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陪着站了半晌,少将军终于忍不住再度出声。“你不会是也打算带个人回去为我皇分忧吧?” 长安恍若未闻他之玩笑话,出声道,“阿昭,东边这次是不是太顺利了。” 赢渠王庭自当年呼延砗遇袭之后,守卫森严,更是仿效大翌,设哨处巡逻。 这一代的赢渠呼延王族子嗣之中更是少有重色亲佞之人。 即便她已暗中准备了数年,自认于此事殚精竭虑算无遗策,但是也绝不曾有一击即中的幻想。 可事实就是人真的就那么进去了,按着赢渠人的行事作风。 外族人怎么也不该如此轻易便能进赢渠人的王宫伺候,更何况,还是大翌人。 “虽是境遇不好,可到底是入了王庭,你心难安。” 修少将军正了容色,一语道出事实。 “自赢渠称臣,王庭各族女奴不一而足,唯独无我翌庭女,这是赢渠王族必须摆在明面上的态度和诚意。” 稍顿了顿,慕长安续道,“可当年的赢渠太子,如今的赢渠王,似乎有些心大了。” “自呼延康即位,周边十六部尽归于赢渠王庭,他之野心,怎是区区赢渠草原能满足得了的,况且这两年来,即便是从前无心,如今也该被你纵出了许多心思,这本是我们该乐见其成的,不是吗?” “此事大可先放着,日子久了总有耐不住的,这么些年都等过来了,不急这一时半刻。” 等了这许久,日子越是临近,越是不安,长安心知不妥,可总归压不住纷繁而至的心思。 即便修昭肃了容色郑重言罢,她也当他是宽慰,依然眉间隐忧不褪。 修昭难得近乎无奈地唤她,“长安,莫急。” 第(3/3)页